又或者,時墨覺得自己已經(jīng)骯臟到,沒什麼能夠洗得乾凈了。
時墨遇到一個農(nóng)村來的姑娘,一樣很像蘇雅,時墨沒有放過她。
他有時候想,如果一個像蘇燦的人,他還能不能下得了手。
但是不得不說,真的對這種生活上癮了。
這一年的七月初一,蘇雅打了個電話給時墨:“哥哥走了快一年?!?br>
時墨沒有說話,蘇雅自顧自說了下去,“有時候,我好像還能聽到哥哥的聲音,問我你還好嗎?”
眼淚不自覺溢出眼角。
“我可以見見你嗎,時墨哥哥?”蘇雅問。
他們約在第二天下午,一個常去的飯店。
時墨進入飯店,看到蘇雅身邊的人,一時間有些晃了眼。
下一秒,就開始自嘲。
有些人,怕是再也見不到了吧。
蘇雅站起身,她身邊的男生也跟著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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