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剛就應該閉著眼睛讓你當扶手用?!彼纬诛L把洗發(fā)水倒進掌心,語氣好似有些無奈:“反正到最后也是自找苦吃。”
聽見男人的話,寧馥稍稍回頭看了一眼。
他西裝K是純黑sE,現(xiàn)在又打Sh了水更是連一點反光也不見,黑成一團糊。
但只要宋持風側(cè)身去拿東西,胯間那鼓脹的山包便在浴室白sE的瓷磚墻映襯下更顯膨脹。
她頭上已經(jīng)全都是洗發(fā)水,估計宋持風生平第一次給人洗頭,控制不好量,擠得有點多,白泡把她的黑發(fā)全都蓋住,讓寧馥看起來好像戴了一頂毛茸茸的羊毛帽子,不知是不是出于愧疚,看著他的眼神也跟一只小羊似的,格外乖巧安靜。
宋持風與她對視兩秒,腿間更是一陣涌動灼燒,他只能掌心扣住她的腦袋,把人那張小臉兒轉(zhuǎn)到另一側(cè)。
“要沖了,閉上眼?!?br>
好不容易給寧馥洗完澡和頭,宋持風把換上新睡裙和內(nèi)衣K的寧馥抱出去之后,直接回頭把Sh透的襯衣給脫了。
男人上身JiNg壯,脫了衣服之后腰背肌r0U極為清晰凌厲,伴隨著他把Sh襯衣甩進臟衣簍的動作,肌r0U線條一陣拉扯抻張,再回到原狀時卻又更多了幾分緊繃感。
直到此刻,他身上只穿著一條象征著文明的西裝K,腰間皮帶依舊克制緊扣,整個人卻如同一頭已經(jīng)完全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的野獸,每一寸肌膚下都躁動著一GU蓄勢待發(fā)的味道。
寧馥幾乎不敢在現(xiàn)在對上宋持風的目光,她垂著眸,就聽宋持風啞著嗓子跟說了一聲:“等我一會?!北戕D(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男人腳步聲遠去,這個城市頂端的高層頓時陷入一片Si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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