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床上,腦袋陷入枕頭里,隨口問:“宋持風,你騙過我嗎?”
覆在她后腰的掌心微微一頓,男人的聲線一如既往沉穩(wěn):“怎么這么問?”
“好奇。”她回頭,手臂卻被他適時地握住,不知不覺翻過身來,等男人欺身下來的時候才后知后覺意識到按摩腰部哪里需要翻身。
可已經(jīng)晚了,她側(cè)過頭去,卻躲不開男人炙熱的雙唇,側(cè)頸被吻得一片赤紅。
“嗯……你怎么又……”寧馥以前沒感覺宋持風是這么縱yu的類型,畢竟兩人之前本就不常見面,經(jīng)常時隔十天半月才見一面。
“如果你說的是我沒有告訴你的事情,我可以很誠實的告訴你,有?!蹦腥说统辽ひ裟﹃墓哪ぃl(fā)陣陣戰(zhàn)栗,“寧馥,你會介意嗎?”
他話音未落,唇舌便又纏上她,將她抱在懷里,吻得輕柔而細密,就像是極小的水霧顆粒,一下將q1NgyU的氣息清淺地撲了過來。
寧馥幾乎沒有時間去仔細思考宋持風的話,便又再一次陷入進他親手編織的yu網(wǎng)之中。
她被平放在床上,在男人解皮帶的兩秒鐘時間里,簡單思索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還真沒那么容易給出答案。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yingsi和秘密,她不可能把自己事無巨細全都剖開給宋持風看,也不應該要求宋持風對她毫無保留。
這是很平等也很合理的事情,但不知道為什么,面對宋持風的坦誠,寧馥卻無法脫口說出那句‘我不介意’。
男人手極其輕柔地抱著她,將她擁在懷里,下半身卻沉甸甸地將自己的X器送了進去。
寧馥再也沒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
“宋持風,你說實話,你是不是之前有刻意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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