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外依舊是廣袤的綠地,只不過窗前再不見上次那一株白sE鳶尾。
宋持風在沙發(fā)上坐下,腦海中自然地想起剛才楊開遠說的話。
他聽得出楊開遠是故意那么說,想告訴他怎么哄nV人,讓他去哄哄寧馥,哪怕說上兩句話也好過現(xiàn)在兩人分開,各自獨處。
宋持風又何嘗不想。
那天他本想直接改簽當晚去往敦煌的飛機,但奈何因沙塵暴,當?shù)厮泻桨喽紩簳r取消,等他第二天登上飛機過去的時候,寧馥的電話已經(jīng)關機了。
他當時一個人站在酒店大堂,忽然感覺在這么廣博的大地上,失去了方向。
以他對寧馥的了解,宋持風知道繼續(xù)打電話也是沒有用的。
寧馥現(xiàn)在需要的是時間,是空間,是能夠讓她靜下心來好好思考的環(huán)境。
而他沒有選擇的權利,只能將自己置于被動等待的境地。
她想要冷靜的時間,他就給她時間。
她想要獨處理清思緒,他就暫時不去打擾。
只是這才不過幾天不見,他已經(jīng)想她想得發(fā)瘋。
熟悉的房間,熟悉的景sE,空氣中好像還留有熟悉的氣味,宋持風在沙發(fā)上倒下,閉上眼,窗外的風吹進來,還留有一絲夏熱的暖意,拂過皮膚的觸感也好像和五月時別無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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