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曲媛跟其他人不一樣,但她制毒、走私甚至還涉及暴力,這些壞事她確實(shí)都做了,她要如何跟其他人解釋她真的沒有那麼壞?
曲媛唯一不同的,就是對她很好。
她是第一個對她這麼好的人。
所以她實(shí)在不想聽見她在別人的言語里如此不堪。
「她很溫柔的,她很珍惜我…」這聲音細(xì)微的像在辯解。
「你得到的一切,是用我這種人堆積起來的,」游哲文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瞪著她,「她能對你這麼好,腳下踩著不知多少人,你這樣享受著她的好,你不會愧咎嗎?」
「差勁。」
潘梓喬默默忍下了,她又不是第一次被碎嘴,早就習(xí)以為常,可最讓她難受的,是她沒辦法替自己喜歡的人反駁。
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曲媛都沒有回來。
她每天盼著早上起來能看見曲媛笑盈盈的樣子,把她摟進(jìn)懷里說很想她,哄她說手機(jī)壞了,下次一定跟她連絡(luò)種種。
她幾乎覺得,家里曲媛的氣息變得越來越淡,她偷偷拿曲媛用慣的香水撒在空中,木質(zhì)跟柑橘的味道雖留了下來,但彷佛又離曲媛更遠(yuǎn)了。
她蜷縮在棉被中,無意識地脫口而出:「好寂寞?!?br>
潘梓喬對自己說的話發(fā)愣,她覺得很寂寞嗎?
她一個人慣了,還以為自己早就忘了什麼叫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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