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的白哉哪能不明白,他早過了娶妻的年紀(jì),要不是父母在他十五歲上外出,誰料遇上泥石流雙雙去世,以至白哉守孝了三年,如今也無人給張羅親事,他同齡的人有些孩子都有了。
他倒是想坐懷不亂,咳,可這狐貍不是親上來了嘛。
那唇,軟得跟加了蜜的sU酪一樣,又帶著那絲縷特別的蘭麝香,那偎貼入懷的身子,觸手之處都是彈滑軟nEnG的膚,那流泄的發(fā),飽滿若燦爛的金,在夜sE中迷了人的眼,白哉在考慮做個(gè)正人君子之前,就已經(jīng)感覺下腹一GU熱度直沖而上,在他腦髓里炸開了四濺的火花。
一瞬間下腹結(jié)出了堅(jiān)y而x口被怦怦亂跳的鼓動漲滿。
「一護(hù)……咳……」
他頭昏目眩,勉力在那軟唇下拉開一絲距離,「你這是……何意……」
但少年只是懵懂又仿佛許可了所有的看著他。
尾巴瑟瑟地纏繞上了白哉的腿,隔著衣料輕輕撓著刷著。
「白哉……」
他只輕輕喚了一聲,就是最激烈的撩撥。
酒後亂X是真的存在的嗎?
醉了人的究竟是酒,還是這綿延在指尖下的軟玉溫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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