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好好調(diào)查才是。」
白哉沉Y,「那些人都哪里去了,是誰抓走的,如果這地兒一貫如此……那某些人,應(yīng)該是知道些什麼。」
一護摩拳擦掌,「要不要我去見見他們,一個法術(shù)下去,什麼都能招了?!?br>
他是對有龍氣庇護的官員不好下手,但是一些地方富戶啥的,那還真沒什麼可避忌的。
「你是我的底牌,這種探查的事兒,我派人去做就是了,還不到你出馬的時候?!?br>
白哉這半年里招到了兩位很有能力的師爺,縣衙的人手配備也齊了,捉拿偵緝的人也有,他可是發(fā)了薪水的,不讓他們g活兒白養(yǎng)著嗎?沒必要一開始就讓一護去。
一護就點頭,他浪跡江湖,什麼都得自己上,現(xiàn)在看白哉這些御人的門道還是很有意思,值得一學(xué)。
「對了,書房里有你的信,還有送信的人在等著呢。」
一護說到這里就有點不愉,「是你老家那邊的人?!?br>
白哉立即明白了,「別理他們,別不開心?!?br>
他拒婚了公主的事情,就算他之後就直接赴任,壓根沒回老家祭祖,族親那邊到底還是知道了,還知道他娶了個路上遇見的男妻才拒了這天大的好事,都對他的自作主張膽大妄為極為惱怒,偏偏山長水遠,無法當(dāng)面問責(zé),這信都送了好幾回,一護總懷疑,下次白哉還不理會,Ga0不好人家就要送個傳宗接代的姑娘來了。
「我知道的……」
「我只要一護就夠了?!?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