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桃沒有多想,權當陳適那話是對陳辭這個弟弟的關心。
不過回去的路上,陳辭忽然側過身來問她:“陳適跟你說什么了?”
黎桃看看前頭的司機,再看眼窗外,搖頭道:“沒說什么?!笔虑橐呀泬騺y的了,她不想再別生枝節(jié)。
好在陳辭也沒有追問什么,只轉而問她:“晚上想吃什么?”
黎桃搖頭:“我不餓?!?br>
這兄弟倆的相處模式也是奇怪,大老遠把人喊到家里去,明明是晚飯時間,也說不留人吃飯。
陳辭“嗯”聲。
再回到酒店還沒到八點,黎桃的客房和陳辭在同一樓層,中間隔了一段距離。兩人從電梯里出來,黎桃故意磨磨蹭蹭,放慢腳步走在陳辭身后,生怕這人做出什么事。
誰想倒是她多心,陳辭壓根沒有停留的意思,他越過她的房間,頭也不回繼續(xù)往前走,連話都沒跟她講半句。黎桃驟然松口氣,忙不迭從口袋里掏出房卡,開門,進屋,踢了鞋往床上一倒。
四肢還沒舒展開,肚子先“咕嚕”響了兩聲,雖然黎桃平時在學校整天呆在實驗室,但一天三頓飯從不落下,怎么著都不能跟自己的身T過不去。
今天情況特殊,本來從頤市過來就累得夠嗆,晚上陳辭又帶給她那么大份“驚嚇”,這會兒即便餓肚子也懶得再折騰。
明早還要去開會。
黎桃有些心力交瘁,仰頭看著客房天花板上的燈帶,怔怔在床上躺了十幾分鐘,突然想到什么,又猛地爬起來,給任知銘撥去電話。
掛斷電話后,黎桃那顆不踏實的心終于安定了些。不可否認的,陳適那句話到底還是讓她本能地感知到了危險。即使跟陳辭相b較起來,陳適應該算得上是正常人,但是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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