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坐了下來,按照男人給她的安排,守在電話機旁邊作著記錄,本來這種活也是小兵能g的,亞伯拉罕也沒有多想,覺得可能就是一個靠關系過來的小兵,可能是受不了去前線或者是在軍營里站崗的那種,畢竟一看到模樣就沒有受到過風吹雨打的磨練。
她斜著身子,用胳膊夾著電話,拿了根軍用的紅藍兩頭鉛筆在本上飛快寫著。
羅維諾是真放心她啊,壓根不擔心軍事機密被自己泄露出去。
不只是意/軍,旁邊的電報機也會自動吐出關于德/軍的情報,用不了幾個小時就能鋪滿整張桌子。
筆頭頓了頓,她又搖了搖頭,改變歷史進程的后果,她一個人可承擔不起。
一個蝴蝶在巴/西輕拍翅膀,可以導致一個月后德克薩斯州的一場龍卷風。
中途副官用阿拉伯語和她說了什么,小姑娘聽不懂,有些迷惘的看著這個大胡子。
“伙計,喝水?!眮啿彼闪丝跉猓f過來一個瓷杯。
不算清澈的h水,底部還有泥沙在緩緩流動,阿桃眉頭皺也沒皺,接過來眼也不眨地喝了幾口看上去很倒人胃口的水。
“兄弟,你是少校請過來的情報官么?”副官愈發(fā)肯定了自己的猜測,畢竟他昨天可是一副很典型的埃/及人的打扮,不是埃/及就是中/東過來的。
而埃/及,現(xiàn)在被英/軍守著。
“不,我做不了分析處理那么復雜的工作,我只是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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