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xa之后,兩個人安靜地躺在床上。
陳郁吻了吻她唇角,把明顯還半Si不活的陳可頌抱起來去衛(wèi)生間清理。
熱水淋浴被打開,水霧漫起來,陳可頌跨進浴缸里坐下,腿間慢慢流出一些白sEYeT。
陳郁就那樣看著,看她白皙勻稱的身T浸在水里,兩腿并攏屈起,剛才張開的小口里,流出他的東西。
不經(jīng)意瞥到他身下竟然又有要抬頭的趨勢,陳可頌才反應(yīng)過來。
她飛快護著身T站起來,把人推出去,反手將他關(guān)在門外,又羞又憤:“走開!”
陳可頌手抵在把手處,喉結(jié)不自覺滾動,“……那你,清理g凈一點?!?br>
回應(yīng)他的是陳可頌惱怒地一聲:“滾!”
Si男人,S那么深。
翌日,陳可頌是被電話聲吵醒的。
身T又酸又澀,睡了一覺還是像散了架一般勞累。她r0ur0u眼睛,伸手撈過手機,接起來。
“喂?”
電話那頭傳來周景明的聲音:“可頌?你在哪里?”
房門被叩響,陳可頌裝沒聽見,卻又接著響了很多聲。她被迫一掀被子爬起來,拖鞋踩的很響,煩躁地打開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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