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校慶結(jié)束后,連著周末,有三天假。
青青立刻就在市郊的山上訂了套房子,約了幾個關(guān)系好的朋友去小住幾天。
晚上降溫,山間安靜,風涼。
別墅里燈火通明。幾個人坐在餐桌上玩桌游,興奮地聊八卦。
“離譜了吧,全場她都沒出現(xiàn),把老師都氣Si了。結(jié)束了一看,發(fā)現(xiàn)她把自己關(guān)在儲物間里不出來。”
“???是禮堂后面那個又黑又小的儲物間么?那兒有老鼠吧?!”
“我覺得唐寧寧應該不會這樣做的啊。她有什么風頭都要搶一搶,雖然沒拿到開場獨奏吧,但是有一個芭蕾的伴奏,不至于把自己關(guān)起來吧?”
“誰知道呢!反正找到她的時候,她哭得可慘了,問她什么她也不說,只承認是自己把自己關(guān)進去的。而且那一片兒監(jiān)控又壞了,誰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好詭異啊……”
一個nV生搓了搓手臂,看向坐在旁邊發(fā)呆的人:“可頌,該你扔骰子了。”
“可頌?”
連叫了幾聲,陳可頌也沒反應,垂著眼望著桌沿,有一搭沒一搭地捏手指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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