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們堅定地走在大隊伍最後,在某個不知Si活的家伙Ga0鬼亂叫,前面亂做一團的時候,更加堅定地拉著手跑了。
說是跑,其實是我被他拖著。
我們跑歸跑,可還是怕萬一被發(fā)現(xiàn)會被群T撻伐,所以我們沿途找到了個箱子一樣的地方躲著,誰知那里面竟然掛著一個小燈泡,亮晃晃地在里面暈染出一個溫馨的小世界。
我們倆在里面窩到清晨,期間互相分享著我順手抓出門的瓶裝水,聊著細碎的瑣事,b如我媽為什麼總惦記他、b如他媽為什麼常關(guān)心我、b如我們倆的媽為什麼經(jīng)常湊在一起沖我們笑。
直到聽見零零散散的腳步聲接近,才小心翼翼地爬出去,然後各回各屋。
「那時候真好玩,結(jié)果根本沒人發(fā)現(xiàn)我們不見?!顾丝诰?,眼尾笑出了細紋。
接著他又說起了其他相像的情況。
有次午休全班被罰了打掃C場,掃不到十分鐘就有人提議玩捉迷藏,於是大家興致B0B0地往四處跑。
這里我不得不強調(diào),我們倆真的沒有說好,跑得時候壓根沒想到彼此,連眼神都沒對上,結(jié)果最後竟然找了同個地方躲。
那是T育館的工具儲藏間,我也是碰碰運氣看能不能開,誰知一開門,他跟個傻b似的蹲在墻角,還抱著頭扮鴕鳥。
當時我還想,還好當時沒人相信這慫包一樣的家伙真的是我男朋友。
我實在無法理解,這家伙空長一張招蜂引蝶的臉跟海拔超群的身高有什麼用,腦子跟丟了沒兩樣。
按taMadE話來講,就是常年把腦子扔冷凍柜里,偶爾想起來該帶出門還不解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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