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約嗎?我重新想了一下合約內(nèi)容。簡直如同賣身契般的協(xié)議,以自身狹義的自由換取更廣義的自由,相當矛盾的合約。若我在此刻點了頭、簽了名,我將即刻喪失早就沒怎麼運作的情感,不對,就纏人怪帽子家伙的意思,我能將「樂」給留下,但「樂」本身是我最荒廢的情感,這一點他可能算計過了吧?把我最不需要的東西還給我并且說這是給我的Favor,天秤真的有傾斜嗎?
纏人怪帽子面朝向從一樓社區(qū)廣場流溢進來的W水,一言不發(fā)。難得地安靜;也可能是刻意地安靜。然而眼看著W水之際,我倒是產(chǎn)生了新點子。
我有一個要求,我說。
「您請說?!估p人的怪帽子家伙有禮地問。
你說過要讓天秤傾向我對吧?我認為僅保留「樂」的情緒仍是不足夠的,因為我?guī)缀醪辉觞N運用那個情緒,我希望你能帶來這世界上僅有一套的絲綢西裝,絲綢必須要從人類的眼淚里提煉出來,最珍貴的那種。
纏人怪帽子家伙這一次陷入了b之前更長遠、更生y的沉默。像在和某個遠方的人以電波或是我眼耳判斷不出的摩斯密碼G0u通似的,難道這家伙是搭乘飛碟來的外星人嗎?
「就這麼辦吧?!估p人的怪帽子家伙說?!鸽m然目前那些人還無法確定什麼是從人類眼淚里提煉出來的絲綢,但他們說他們會處理,再讓小弟帶來和您完成簽約儀式。啊,說是儀式其實也只是拿出高級鋼筆簡單簽名而已,您不需要擔心。只要您有這個心愿意和我們簽約,對背地里的高層以及小弟來說便是萬幸了。」
那就去處理吧,我說。
「您說得是,小弟這就前往背地里的世界?!?br>
不過背地里的世界到底在哪里?外星嗎?
「這個嘛,那是一種很cH0U象的東西,真要說的話可能三天三夜都說不完,總之小弟至今是沒有置身宇宙的經(jīng)驗就是了?!?br>
是嗎?如果要聽你劈哩啪啦講個不停,你還是回去好了,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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