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溫度依然悶燥,賀司yAn拿起手機,來電記錄是一串熟悉的電話號碼,沒有備注。將手機一扔,正準備將“不管”貫徹到底,對方又不依不饒地打了第二個電話。
他走到鐵絲網(wǎng)旁邊,語氣不善:“什么事?”
“連爸爸都不愿意叫了嗎?”聽筒里傳來半真半假的責(zé)怪聲。
賀司yAn沒理,催促道:“有事說事?!?br>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才說道:“尹煊下個月8號結(jié)婚,你也該回家看看了?!?br>
賀司yAn冷笑一聲:“你兒子結(jié)婚,關(guān)我什么事?”
“小兔崽子,你難道不是我生的?尹煊是你哥!”
“呵,您可別往您臉上貼金了,您想生我還真沒那器官!”
“尹司yAn!你媽怎么教你規(guī)矩的?”
眼看著電話那頭又要開始無休止的說教,賀司yAn及時打斷了他:“還有事嗎?沒事我掛了?!?br>
他的態(tài)度太不配合,就像個從小被人寵壞的紈绔子,電話那頭輕嘆了一口氣,語氣放軟下來:“你爺爺很想你,回來看看他吧……”
掛斷電話,回到球場,賀司yAn憋了一GU氣,打法漸漸兇狠起來。
他對尹煊和誰結(jié)婚一點都不感興趣,肯定是什么老土的商業(yè)聯(lián)姻,無聊得很。但他就是很不爽,他已經(jīng)跟那個家徹底沒了關(guān)系,姓都改成了母姓,但在那個男人眼里,卻仍舊如同小孩子鬧脾氣一樣,沒有任何作用。
為什么男人,明明只Ai自己心Ai的nV人給自己生的小孩,卻還不肯完全放棄自己的另一個血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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