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顧家的大宅安靜得像是一座空城。
方盈盈在自己的房間里,窗簾拉了個嚴實,只亮著一盞床頭燈。
柔軟的床上她妖嬈著婀娜的身姿,衣衫不整,勻稱修長的雙腿微微夾緊著,身子不時閃過一瞬cH0U搐,眼神在之后逐漸散發(fā)著被yUwaNg侵占時的迷離。
一陣細微的聲音從她腿間的神秘處不時發(fā)出著——嗡嗡嗡,好像有什么機器在不辭勞苦的運轉(zhuǎn)著。
已經(jīng)將強度調(diào)到了第三檔,但始終感覺差了點什么。
又再試了兩遍,方盈盈最終泄氣地癱軟在了床上,迷離的雙眸漸漸被空洞侵蝕。
為什么就是不行?
“你們覺不覺得阿倩最近氣sE好好哦,她是不是去打針了?”周二的闊太茶話會,慣例是誰不在場,誰就是被八卦的對象。
“打針哪有這么自然的,我看啊,是小日子過得滋潤吧。”
“她老公不是被發(fā)配到邊疆當開荒牛了么,哪來的滋潤?”
“這你還不懂?”
“噢哦,懂了懂了……”
隱晦的說辭搭配眉來眼去,幾人便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方盈盈坐在一旁,雖然沒有參與八卦討論,但是她們調(diào)侃李倩的話,卻被她聽到了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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