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剛才那話的不妥——她也是后知后覺,自己不問緣由就選擇了相信賀滕,僅憑對方三言兩語就主觀判斷了對錯,說的話看起來很公正,但細(xì)品都是在向著賀滕。
如果是賀頌在她面前表現(xiàn)出不虞的臉sE,她可能連問都不會問一嘴。
周蓮回來時抱了一副沒拆的折疊秋千,麻繩穩(wěn)穩(wěn)地盤好捆緊。她高高興興地拉nV兒過去看,說等晚上她爸回來,就給她扎秋千。
賀頌站在幾步開外,看了又看。
“阿姨,我來弄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賀滕剛出衛(wèi)生間的門,就聽見他哥這句話。阮醉筠抬頭就看見賀頌也在看她,就是離得稍微有些遠(yuǎn),看不太清神sE。
但她下一秒就越過賀頌看向他身后的賀滕——他洗了臉把頭發(fā)撩上去了,一下子變了一種氣質(zhì),有種明朗銳利的帥氣。
賀頌注意到阮醉筠的視線,眼皮顫了顫,沒回頭。
周蓮眉開眼笑,客氣了兩句,拗不過賀頌執(zhí)意幫忙,最后賀滕也過去湊熱鬧,兩兄弟就拿著那堆東西下了樓。
阮醉筠跟了上去,臨走前去冰箱拿了兩罐雪碧。
也是前不久,她從賀滕嘴里知道賀頌也喜歡喝冰雪碧——剛才那事,她心里似乎生出一點(diǎn)兒莫名其妙的愧疚出來,賀頌當(dāng)然也是好孩子,區(qū)別對待太過了總歸不好看。
接過雪碧的時候,賀頌一閃而過的雀躍被擋在眼鏡后,像夏夜里轉(zhuǎn)瞬即逝的流星——因?yàn)橄乱幻胨牭饺钭眢藓苡H昵地叫樹底下忙活的賀滕:“小滕,要不要喝水?”
一個是賀頌,一個是小滕。
高下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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