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沁然跑出去慌不擇路。
直到差點兒遇上人,才勉強平靜下來,回去正好碰到安王余修柏二人喝的差不多,桌子上的主人客人正在告辭離開。
“周姐姐?!?br>
元瑟瑟其實沒喝多少,余修柏給安王灌的太多了,他自己陪著也喝了不少,屋子里不透風(fēng)的悶熱熏地元瑟瑟兩頰紅潤。
即使在昏暗的燭光下,也漂亮地像抹了胭脂的桃花仙子。
不過此刻的周沁然已經(jīng)沒有那么多JiNg力再去注意這些了,她又害怕又緊張,她的年紀(jì)說穿了其實也不大,又沒經(jīng)歷過事,后面還差點兒被她姨母給養(yǎng)廢了。
放在一般人身上,能做到她這個地步,就已經(jīng)是很不錯了。
她告訴自己,不要慌,不要慌,她要看上去像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一樣。
她不知道那是工部的輿圖,祖父也從來沒有教過她這些,她也從來都記不清楚。
一切都是她的幻覺。
喝到最后,安王已經(jīng)快要撐不住徹底趴在酒桌上。
“走,沁然,我們送你回去!”
余修柏大手一揮,嘴里嘟囔著,站在他身邊低頭扶他的元瑟瑟笑容一僵。
呵,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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