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運(yùn)途中她的長裙掀起來一塊,露出一截小腿,孟睿正想把她的裙子拉好,余光瞥見她的左腿肚處有一道長疤。他愣了一下,覺得被自己看到似乎不太好,隨即把裙子拉好,替她蓋上棉被,就跟白沫回客廳去了。
「怎麼了嗎?」白沫問了一句。
雖然剛剛喝了好幾杯,不過白沫酒量挺不錯,臉完全沒紅,觀察力看來也絲毫未受影響,還能注意到孟睿的樣子不太對勁。
他想了一下,「白沫,陳榕榕以前受過什麼傷嗎?我剛剛看到一道疤,疤的大小感覺是出什麼嚴(yán)重的事故造成的,雖然很淡,但是我總覺得……」
總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
「受傷?我想想?!拱啄艘幌骂^,「喔,有。陳榕榕我記得她在五年前出過一次車禍,還蠻嚴(yán)重的,那時候在急診室里躺了兩天,差點(diǎn)救不回來了。後來手術(shù)很順利才保住一條命,那個疤在她出手術(shù)房後就在了,一道長長的在那,丑Si了。nV孩子嘛,有一道疤在那不怎麼好看,之後陳榕榕就很常穿長裙跟K子,就是為了擋那條疤?!?br>
白沫g起嘴角,淺淺地笑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孟睿的錯覺,這個笑容非常勉強(qiáng),好像下一秒就會哭出來。他沒多想,腦子里往原世界的方向轉(zhuǎn)。
「車禍……」
他頓了片刻,腦中閃過一個畫面,連忙又問:「那席寧仁呢?」
「?。俊拱啄凰麌樍艘惶?。
「席寧仁以前有出過車禍嗎?」
「沒有?!拱啄幻魉?,不過還是繼續(xù)說:「就我所知,他除了自己愚蠢跌倒之外都沒受過什麼傷?!?br>
「沒有?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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