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年遷居,并不曾大張旗鼓的叫人知曉,他選了官員正忙的時間,悄悄離g0ng。
去年初進g0ng之時帶著那個木箱還在,里頭的石塊壓了整整一年,又原樣帶到姜府。
姜年先前要拿木箱唬人,他也同溫雪意說不做些姿態(tài)會叫人看低了,如今唬不唬人他已經(jīng)不甚在意。人生境遇不同,所思所想也會隨之改變。
先前田莊里使著的人也分了些到府里,換了白露管著。姜年遷府升官,溫雪意仍是被鎖在姜府之中,她可以在府內(nèi)走動,只是不能踏出大門半步。
溫雪意起初還總想著杜花宜入府便好了,然而眼看近三月,府里仍是毫無動靜。
問起谷雨,她才曉得,姜年與林術(shù)上門下定,哪知被下人一通話又勸回頭了。下定的事,姜年再沒有說起,定禮都擺在府里。
必定是出了問題。
姜年不見人,溫雪意只能等著。
去歲入冬至今歲春來,京都當真不曾下過雪,直接飄起了春雨。姜年到她屋里來時,發(fā)絲上好似落了細砂糖一般,臉上也帶著雨水。
姜年進了門一言不發(fā)坐到椅子上,仰頭歇息起來。
諫官這樣得罪人,姜年每每開口總要再三思慮,更要探查仔細了,實在是極其消耗心力。
溫雪意給他端過一杯茶。
初春尚未暖和起來,溫雪意給他倒的冷茶,姜年愣怔許久才問她:“你當真是極厭煩呆在我身邊么?”
連茶也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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