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坐上安德烈的車,才給唐寧發(fā)了條信息,說她有事先走了。唐寧知道她跟安德烈在一起,也沒什么抱怨,只讓她早點回家。
如今安德烈就是她在唐寧那里的“護(hù)身符”。只要跟他在一起,顧易做再荒唐的事她都會放心,殊不知這個人可能才是最危險的存在。
“你剛才一直在外面聽吧。”
顧易用的肯定句,安德烈也沒什么好掩飾的。
“嗯?!?br>
他幫唐寧將東西收好后,見顧易還沒回來,才去洗手間找她,剛好看到簡行舟進(jìn)去將門反鎖。
“你這墻腳聽得還真淡定,”顧易氣憤地質(zhì)問,“就不擔(dān)心我被強J嗎?”
安德烈搖了搖頭,一方面他知道簡行舟不可能做這種出格的事,另一方面他以為是顧易接受了他的建議——通過引誘簡行舟的方式贏過唐寧。
所以當(dāng)他聽到顧易的喘Y聲,意識到他們在洗手間做什么時,幾乎可以用震驚來形容,感嘆她的手段又快又準(zhǔn)。直到顧易在門外將包掏空還給簡行舟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可能猜錯了。
見安德烈這么篤定,顧易反而有些不確定了:“簡行舟告訴你了?”
安德烈搖了搖頭,解釋道:“我以為你是故意的?!?br>
顧易這才想起來,他之前提過一個荒唐的脫敏法,讓她g引簡行舟贏過唐寧。
“我不是針對唐寧。”她解釋道,“在簡行舟跟唐寧在一起之前,我們做過三個月Pa0友。不過只是ShAnG,沒有交往。當(dāng)然他也送了我一些東西,b如那個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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