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君搖搖頭,正色發(fā)話,“這年頭,肚量大不是個好詞兒,那代表你好欺負(fù)……我這人就是小肚雞腸,你代為道歉,我不接受,讓他自己來,要不你們就開了他?!?br>
“小林就是這臭脾氣,”大堂苦笑著解釋,“其實現(xiàn)在的這些年輕人,一個個脾氣都大得很,受不得半點兒委屈,一張嘴就是‘我不干了’,我們這服務(wù)行業(yè),招人都不容易?!?br>
馮君眼睛一瞪,“我也是年輕人,他就可以給我委屈?還是說,我腦門上頂了一個‘孫’字,看起來就是很好欺負(fù)的樣子?”
“嗐,別說了,這都是家里爹媽慣的,”大堂一擺手,輕嘆一口氣,“我們倒是可以辭退他,可人家沒準(zhǔn)巴不得呢,上班的話,他還要看客人的臉色,回了家……他爹媽得看他的臉色?!?br>
馮君聽到這話,忍不住就想起了那個空間的孩子,丁老二家的豆豆,會將巧克力帶回家跟父母分享,止戈縣的菲菲,五六歲的時候,就要既帶著弟弟,又看護瘋了的母親。
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想到這里,他越發(fā)地惱怒了,“他不識趣,我就要代表社會,給他漲漲記性!不是我為難你……他這么下去,你們蓬萊大酒店都沒準(zhǔn)要受連累?!?br>
大堂見他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索性心一橫,笑著發(fā)話,“這樣吧,五百的賠償我們不要了,給你換個房間,你看成不成?”
馮君臉一沉,“你這么說話,就沒意思了,我弄壞的我認(rèn)……看起來,我不但頭上頂著一個‘孫’字,而且還是一臉的窮逼樣兒?”
“您這話說的,”大堂干笑一聲,然后眼珠一轉(zhuǎn),壓低了聲音發(fā)話,“這樣,等這個月開工資了,這五百從他的工資里扣,你看怎么樣?”
這話,馮君愛聽,總得給那廝長一長教訓(xùn)才行,于是他摸出五百遞過去,“錢我有,也不讓你為難……你就說我沒賠,再扣他五百,怎么樣?”
“好的,”大堂一拍胸脯,眉開眼笑地發(fā)話,“包在我身上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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