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打敗對方容易,想要留下對方,卻不容易,而且,族人肯定會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
所以他冷冷地發(fā)話,“你對我趙家小輩出手,可是想挑釁我趙家?”
郎震冷哼一聲,“我孤陋寡聞,從來沒聽說過什么趙家,有先天高手嗎?”
趙二爺?shù)哪樕桨l(fā)地陰沉了,“想不到獨狼眼光這么高,你昨天傷的那人,他的兄長在郡兵里做玄武校尉……你知道嗎?”
郎震也是軍營里出來的,當(dāng)然知道玄武校尉,校尉有很多級別,武者也能出任,但是玄武校尉,必須得是武師才行。
他本不想理會對方,不過身為曾經(jīng)的軍人,他還是比較注重同袍情誼的,于是冷哼一聲回答,“區(qū)區(qū)武者,敢譏諷我是殘疾人,那我也只能略施薄懲了?!?br>
這就算他給出了一個解釋,至于再多,也沒有了——獨狼從來都是冷傲的。
趙二爺?shù)哪樕?,泛起一絲怪怪的表情,“你本來就是殘疾人啊,他說得有錯嗎?還是說……你以為自己是武師?”
這話里,挑釁的意味十足,他很明確地指出——姓郎的,你現(xiàn)在的修為,還沒有穩(wěn)固在武師。
郎震當(dāng)然知道自己的修為情況,但是……他肯定是武師,只不過境界一度跌落了,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恢復(fù)就是了。
而且,他之所以出手懲戒,是因為對方不但態(tài)度不敬,還覬覦己方的財富。
所以對于這種偏幫的說辭,他只是再次發(fā)問,“我不是武師,也殺得了你,要試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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