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馮君只能苦笑了,“比她強的人,當(dāng)然不會很多,但是肯定有吧?”
“是嗎?”張采歆氣得冷笑一聲,“比她還強,那就說不定比我也強了?”
“啊?”馮君聞言頓時傻眼,“這個……跟你有啥關(guān)系呢?你個小毛孩子?!?br>
張采歆本來已經(jīng)有點后悔自己的口不擇言了,聞言卻是大怒,“原來你也知道自己老了!”
這人還真是有點莫名其妙!馮君懶得跟她一般見識,索性直接岔開了話題,“明年除了玉石,我暫時沒想好別的業(yè)務(wù),目前看來,可能會把重心更多地放在股市上?!?br>
“股市嗎?”紅姐若有所思地看著他,“我倒是聽海峰說了一些,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那么相信你,不過……你能把精力放在一些比較靠譜的事情上嗎?”
她承認馮君是個成功的男人,也不后悔兩人之間曾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但是在她看來,開私礦本來就已經(jīng)是非常冒險的事情了,至于說在股市上賺錢,風(fēng)險一點都不比開私礦小。
是的,股市上只是一些冰冷的數(shù)據(jù)流,沒有什么黑道白道,更不存在大規(guī)模的械斗,但那里才真的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冰冷的數(shù)據(jù)背后,是最血腥、最兇險、最殘酷的戰(zhàn)斗。
張家可是從魔都出來的,上世紀十里洋場那些金融悲喜劇,都是親眼見證過的,對于其中的兇險,紅姐有最清醒的認識。
當(dāng)然,她也不是食古不化的人,炒股這種事,她認為可以玩一玩,小賭怡情,在自己的能力承受范圍內(nèi),消遣一下不算多大點事,輸贏不過是一場游戲。
可是將全部身家和精力都放在這上面,這就是她不能接受的了,這玩意兒殺人不見血的!
她真的覺得,馮君有點托大了——你做點正經(jīng)生意不好嗎?為什么總要玩這種心跳的東西?
“呵呵,”馮君聞言笑一笑,“我還以為,你會跟著我投資呢,既然你不看好,那我自己投錢就是了,至于說賠錢賺錢……咱們一年以后見分曉,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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