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子是……完整的?”虞長卿愕然,她覺得自己的智商似乎有點不夠用了,你確定自己的答案,跟我提的問題有關?“那也遠不如陣基吧?”
“修為限制了你的想象力,”馮君搖搖頭,輕喟一聲,看起來很是有點遺憾,“它是完整的,就有助于我推演因果……那陣基已然殘破,要他作甚?”
殘破的陣基也很寶貴的,你知道不?虞長卿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你選那毫無用處的令旗,僅僅是為了推演因果?呃,慢著,是……推演因果?
下一刻,她倒吸一口涼氣,眼睛睜得老大,“前輩你居然可以推演天機了?”
“談不上天機,只是小小的因果,”馮君一攤雙手,淡淡地裝逼,“我只是恰好知道一些小小的竅門……我很想搞清楚,這陣法是誰搞出來的,是不是有人在針對我?!?br>
虞長卿卻是清楚,天機雖然不能等同于因果,但是因果也是天機的一部分。
推演天機很難,推演因果……同樣不輕松。
她微微頷首,由衷地感嘆一句,“沒錯,果然是修為限制了我的……那啥,多謝前輩解惑?!?br>
馮君笑著搖搖頭,“道友不須如此客氣,修行無非是財侶法地……既然你我有緣道左相逢,互通有無也是常事,你說是吧?”
虞長卿懵懵懂懂地點點頭,心說前輩果然是前輩,寥寥數(shù)語,就道出了修仙的真髓,更難得的是,他竟然不藏私。
想到開心的地方,她忍不住躍躍欲試,“前輩,你我是否可以坐而論道?”
“論道?”馮君無奈地翻個白眼,心說對于修仙,我根本不懂啊,正琢磨怎么從你這兒偷師呢,你居然要跟我……論道?
我就是那個莎士比亞的哥哥——莎士仙亞。
當然,他是這么想的,卻不能這么說,只能面容一整,“以我的一點淺薄之見,論道還是早了一點,若是道友有意升堂布道,在下愿洗耳恭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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