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簡單,鄧一夫負責這趟押運,出了問題難辭其咎,但是大股東有可能是“不知情”,是被蒙在鼓里的。
這一筆錢,實在是難壞了鄧鏢頭,要知道,一個中階武師去鏢行謀生,一個月也不過二三十塊銀元——鏢行可是高風(fēng)險行業(yè),也才掙這么多。
哪怕他還在雄風(fēng)鏢局做副總鏢頭,也得不吃不喝攢兩年,才攢得出這么一筆錢。
像鄧家兄弟在馮君那里,一個月能賺到八塊銀元的薪水,對一般高階武者來說,是相當不錯的待遇了。
鄧鏢頭賺錢不算少,但是家里有倆武修兒子,那都是前生的債主來的,好不容易兒子能賺錢了,前一陣他又入股車隊,積蓄全部花光,還欠了一屁股債。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一年之后他能回本,但是現(xiàn)在,他一百塊銀元都湊不出來。
湊不出來也得湊,現(xiàn)在鄧鏢頭就被關(guān)在府衙里,官府說了,啥時候湊出錢來,啥時候放人——而且那還不是真正的釋放,只是把人保出來。
鄧鏢頭的夫人四處借錢,到現(xiàn)在勉強借到了兩百多,實在想不出別的辦法,就只能考慮把宅院抵押出去,再湊一筆。
鄧家的宅院不算大,也就一畝多地,不過府城里的宅院,還是相當搶手的,按照時下的行情,應(yīng)該值四五百塊銀元。
鄧夫人找到了典當行,結(jié)果人家只出八十塊銀元——沒錯,活當就值這么一點。
死當貴一些,一百三十塊銀元。
鄧夫人好懸沒氣瘋了,于是她托了鄧鏢頭的朋友,以及牙行的人,要把宅院賣掉。
本來有人是打算三百塊銀元買下的,可是鄧夫人希望能多賣一點,結(jié)果半天之后,那邊直接報出了新的價碼——一百四十塊銀元,高了就不要了。
這砍價砍得,攔腰一刀都不止,實在是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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