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鏢頭在大牢里,也沒有受什么治,畢竟他也算個交游滿天下的人物,在本地黑白兩道小有名氣,牢頭雖然狠,卻不敢太過折騰他。
當然,些許的憔悴是免不了,身上也是臭烘烘的,讓人隔著老遠就想捂鼻子。
他能如此快速地出來,還是多虧了濤哥身上的勇毅公府護衛(wèi)的腰牌,負責刑名的那廝見了五片金葉子,都不想痛快放人,支支吾吾的,明顯想收點什么額外的好處。
濤哥二話不說,將腰牌往桌上一拍,“說吧,你想要多少錢?”
那位也知道勇毅公的世子最近在慶寧府,遲疑一下,才悻悻地畫了押。
不過,濤哥還是對那廝的反應,有點哭笑不得,“五片金葉子……他還真敢收啊?!?br>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鄧鏢頭笑著發(fā)話。
他在回來的路上,已經大致了解到了止戈的情況,雖然仙人什么的他不知情,但是毫無疑問,自家兩個小子跟著的神醫(yī),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勇毅公世子都得服軟。
也不愧自己昔年照顧郎震一場。
他身上臟得要命,但是卻不著急去洗漱,而是拿了幾張大餅,卷了肉狼吞虎咽地吃著。
一邊吃,他還一邊含含糊糊地發(fā)話,“大家都準備一下,我這次出事,就是郡兵勾結群英堂做的事情……姓云那小子,沒準要打過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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