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元丹的藥力,并沒有完全揮發(fā)出來,到了下午才能達到鼎盛。
當(dāng)然,這也僅僅是推算而已。
葉老走上前,默默地為袁老做各項檢查。
袁老聞言,卻是忍不住一喜,“是嗎?那可太好了,能起身嗎?”
“起身……只能說有可能,”馮君對這個可是不敢打包票,“你不能起身,問題不在腰間和下肢,主要是在頭部?!?br>
袁老懶洋洋地打個哈欠,他現(xiàn)在全身乏力,有些困了,終究是年紀(jì)大了,經(jīng)不起這樣的折騰,培元丹也不是萬能的,“那我什么時候能下地行走?”
“那得看治療情況了,”馮君也給不出具體答復(fù),“個體差異是存在的,不過袁老你的問題,始終是在頭部?!?br>
“嗯,那麻煩大師了,休息去吧,我要睡一會兒,”袁老迷迷糊糊地發(fā)話,聲音越來越低,“化鯤和化鵬,替我招呼好大師,下一次,我希望大師還在場……”
這話說得,讓葉老的臉上忍不住有點發(fā)熱——都要睡著了,你還記得上次的事,這得多么恨我們?
馮君沖著袁家的姐弟點點頭,“你們招呼傷患吧,今天就到此為止。”
葉老見到他就要這么離開,實在忍不住了,忙不迭一伸手,干咳一聲,“這位小友,敢問你這鍛體丹……究竟是何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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