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君的電話足足響了八聲,張采歆才在那邊接起來。
        她不陰不陽地發(fā)話,“原來是馮總,真是稀罕……有什么指示?”
        “嗯,跟你商量一下,今年的玉石生意怎么做,”馮君的聲音也很平淡——他騎著摩托追她倆,她倆都無動于衷,馮某人也是要面子的。
        張采歆卻是越發(fā)地不耐煩了,“馮總你跟我說這事兒,是不是找錯人了?”
        “明天上午來桃花谷,”馮君也不跟她扯皮,直截了當(dāng)?shù)匕l(fā)話,“到時候徐雷剛會跟你們移交一批玉石……暫時放在桃花谷也沒關(guān)系,不過你們得派人來看著?!?br>
        張采歆遲疑了一下,她終于意識到蹊蹺了,“暫時放在桃花谷……你是打算把我倆騙過去,還是怎么著?”
        “騙你倆……我犯得著嗎?”馮君干脆地壓了電話,沖著屋子里的人一揚下巴,“走了!”
        電話那邊的張采歆愣了一下,然后就跳了起來,“混蛋……居然敢掛我電話!”
        馮君搬家,徐雷剛沒有跟著走,他從軍分區(qū)借了兩個兵過來,幫著看家。
        畢竟家里一堆玉石,值不少錢,必須得有人看著才行。
        打心眼里講,徐雷剛真不想搬到白杏鎮(zhèn),那里離桃花谷太遠(yuǎn)了,一來一去七十公里,他回家看望一趟小公主,來回起碼得一個小時。
        不過馮大師已經(jīng)這么決定了,他也沒有別的選擇,只能暗暗安慰自己,大師這是給我騰房間呢,當(dāng)然,這個房間我暫時也不能搬回來,還得等時間到了,再問問大師的意思。
        其實他也意識到了,跟自己曾經(jīng)很在意的別墅相比,大師給教他的東西,應(yīng)該是更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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