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種角度刁鉆的問題,她怎么知道答案,她又不是這件衣服的服裝設(shè)計師。
“我怎么知道!”阿依慕很不耐煩地瞥了何言風一眼。心中更是不斷腹誹:這家伙,怎么這么煞風景。
何言風只得悻悻的閉嘴,不再作死,不過很快他的心中又忍不住泛起了嘀咕。
這回,他沒有再問阿依慕,而是自顧自地嘀咕了一句,“這衣服,該怎么洗,放不放洗衣液或者洗衣粉,洗衣液或者洗衣粉的味道會不會蓋住了衣服本來的味道……”
何言風雖然是在嘀咕,不過聲音不小,所以還是被旁邊的阿依慕給聽到了。
聽到這話,女孩兒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腦門上差點冒出了一個“井”號。
誰特么會在這個時候關(guān)心衣服怎么洗!
她目光猶如刀子一般狠狠刺向了何言風,“我難道不可以把衣服給專業(yè)的護理店嗎?”
何言風趕忙收住在作死邊緣瘋狂試探的嘴巴。他一把攬住了女孩兒的腰肢,深深嗅了一口,而后往回找補道:“不,不單單是衣服的香味,而是衣服和阿姐老婆你的味道混合,才造就了這世間獨一無二的香味?!?br>
“噗!”阿依慕聞言,瞬間被何言風逗得哭笑不得。
這人,還真是自己的冤家,一會兒把自己氣得半死,一會兒又逗得自己想笑。
看何言風因為自己笑了,也跟著嘿嘿一笑,她驀地收住了自己的笑意,而后面色肅然地說道:“這次去長安,因為那邊突然興起唐風,我也買了兩件唐服回來,本來是準備穿給你看的,不過現(xiàn)在看樣子,你應(yīng)該是不想看了?!?br>
“誰說的,是誰在詆毀我。阿姐老婆,你肯定是聽錯了,我做夢都想看看你穿唐服是什么樣子的?!焙窝燥L立刻義正言辭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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