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你坐好散散酒氣。”許頌千企圖扶她到一旁的沙發(fā)上坐穩(wěn)。
“那我怎么辦?”
“什么?”
“我洗澡,”張從珂兩三下向后摟起披散的頭發(fā),一把抓起來示意X地晃了晃,“今天下午剛洗的頭,不能Sh?!?br>
“而且這里也沒有我常用的梳子洗發(fā)水護發(fā)素JiNg油和吹風機,”張從珂一點沒帶停頓地報完這一串名字,進行了總結,“不能洗頭?!?br>
許頌千有一瞬懷疑她根本沒喝醉。
“……那怎么辦。”
他隨口順著這個話題向下聊,眼睛不動聲sE地向下瞥了一眼,在心里對談及此話題還能保持著x1nyU的自己表達新奇和肯定。
“我洗的時候你幫我拿著頭發(fā)可以嗎?”
在大腦處理完這句話的信息之后,許頌千又飛快地朝自己身下瞥了一眼。不過其實已經(jīng)不用借助眼睛的確認,只剛剛那一瞬,他就開始覺得下面裹得不舒服。
這已經(jīng)是今晚的不知道第幾個問句了。
只不過這次,張從珂的表情尤為生動。如果是之前那些是“單純”的、固執(zhí)的請求,那這次就是明晃晃地g引和邀約。臉上雖然不在笑,但眼角眉梢都透著狡黠。
許頌千久久沒應聲,張從珂沒忍住去往他喉結上m0了兩下。
大拇指沒有用力,只是輕輕地搭在那塊兒,感受到凸起的喉結在指尖上下滑動了兩下,隨后她終于聽到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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