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從珂點頭。
“不清楚,”許頌千一點沒停頓,“會的話,你會幫忙嗎?”
張從珂認真道:“有能幫得上忙的地方,我肯定幫?!?br>
許頌千輕笑,挑眉示意了一下桌角那袋未拆開的塑料袋。
“那你幫我把這袋子醋打開來吧。好奇怪你吃小籠包為什么不蘸醋,我還專門裝了一袋子回來。小籠包不蘸醋怎么吃得下的呢。”
張從珂再一次無語,表示她才最應該感到奇怪。許頌千的態(tài)度很放松,太放松了,這人渾身上下就散發(fā)著一種“無所謂”的氣質(zhì)。
他在乎小籠包有沒有醋,卻用渾不在乎的態(tài)度談論的自己的Si。
難道是自己見識少了,有錢人都這樣的嗎?
她強壓下心中的疑惑,解了那一袋子的醋擺到許頌千面前。
兩人不知道哪里來的默契同突然暫停話題剛剛那個“Si不Si”的話題。許頌千安靜地蘸醋吃包子,張從珂也就傻傻地看著他吃。
欣賞帥哥吃包子,除了看因染了油水而顯得格外潤澤的雙唇,還要看因咬合而不斷活動的下頜,因低頭而展現(xiàn)的平常自高處才能見到的眉眼輪廓,還有呈一個小扇子展開得整整齊齊的眼睫。
許頌千的眼尾是上挑的,昨天張從珂見他第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那時候居高臨下地看她,眼尾兜著燭火,明媚異常;這時候埋頭吃著包子,順眼低眉,攏著晨光,分外乖張。
她突然對昨晚的一切有了不真實感,盡管她肯定那一切是真的,只是忽然手癢,心更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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