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自己所想的還要恐懼。
掌柜那夜瘋魔了似的狀態(tài)給喬拙留下了心理陰影,尤其是疼痛至極的初次,他流了好多血,處子膜被搗碎的時候,不光身下疼,他的心臟也感到抽搐般的痛楚。
哪怕是被姚謙言語羞辱、用雞巴捅了菊穴,也沒有這個畸形的女穴被人毫不留情地破了處給喬拙帶來的痛苦要深。
那一晚,他身為男人的尊嚴(yán)都仿佛隨著碎成豆腐渣一般的處子膜一道變作了一灘稀碎的殘渣。
喬拙如臨大敵地佝僂著身子,然而這個令他害怕不已的男人,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全副心思都放在了曾月兒的身上。
“玥兒?!比~意輝看著她,不由自主地輕聲喚道。
曾月兒抬起頭來看他,一雙眼眸似點(diǎn)了漆,烏黑透亮的,她道:“你好,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們以前見過嗎?”
葉意輝怔住,分明臉上沒什么表情波動,但眼底卻流露出哀傷,“我……我是聽姚夫人說的?!?br>
他本想說我們以前不僅見過,你還是我的摯友,我們曾一起在亮如白晝的夜晚許下過諾言。
但玥兒看他的眼神太過陌生,他摸了摸自己的臉,指尖下的觸感與尋常人的皮膚相比要更為粗糙,但是僅憑肉眼無法辨別出區(qū)別。
葉意輝想,自己扮作這副模樣,玥兒認(rèn)不得自己也很正常,現(xiàn)在人多眼雜,只要他找到機(jī)會和玥兒獨(dú)處……獨(dú)處又如何?玥兒現(xiàn)在是別人的未婚妻子了,就算獨(dú)處,他又能怎樣?
前幾日姚夫人派人來同他說過,自家兒子過幾天要和未婚妻一起來選婚服,要最昂貴、款式最華麗的,他原本沒多想,只以為是個普通買賣,不成想今日一見,這姚家小少爺?shù)奈椿槠蘧尤痪褪撬墨h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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