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毅的手里握著鞭子,他身姿筆挺地站著,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刑椅上的鐵牛,跪在墻邊被捆綁的鐵柱,還有籠子里被禁錮的四個教練奴。
刑椅上的鐵牛,嘴里塞著口球,屈辱的口水,一滴一滴從口球中落下,他望著隆毅的目光中,充滿了渴望,他渴望被隆毅羞辱、玩弄,渴望隆毅對他下命令。
躁動不安的他,不只是嘴里流口水,下面也在流水。
他的小雞巴戴著負(fù)數(shù)鎖,雞巴是凹進(jìn)去的,睪丸卻非常飽滿。他早就失去了勃起的能力,是一個硬不起來的廢物純1,別人戴鎖是防止勃起,他戴鎖只是裝飾而已。
鐵牛的雞巴水不斷流出來,把迷彩褲的襠部打濕了。
跪在墻邊的鐵柱,心跳加速起來,因?yàn)樗赖葧退瞎忠恍呷枇?。每一次他被輪奸的時候,他的綠帽老公都很幸福。
每一次,他的綠帽老公被羞辱虐待的時候,他也會更加崇拜他的廢屌老公。
籠子里的教練狗們,已經(jīng)躁動不安了,他們都戴著大號貞操鎖,鎖里是想拼命勃起的大雞巴。
他們之所以想勃起,就是為了草鐵牛的bf鐵柱。
他們給大爹戴綠帽,大爹會高興,他們?yōu)榱俗尨蟮有腋#砸Φ亟o大爹戴綠帽。
他們想草二爹鐵柱的逼,想去伺候大爹鐵牛的廢屌。
隆毅來到鐵牛的身邊,他皮鞋踏出的有力腳步聲,簡直踩在了鐵牛的心尖尖上,主人的皮鞋多么可口,主人的皮帶也多么可口,主人皮帶下方的褲襠也是那么誘人,好想被主人用雞巴抽臉。
這個房間里的每一個男人,都讓鐵牛期待,鐵牛既喜歡被主人玩,也喜歡被奴下奴玩,他是個欲望很大的偽主犬。
隆毅厚實(shí)的指尖摩挲著鐵牛粗糙的方臉,說道:“騷狗,你流了不少口水,看來你很饑渴啊,天天被老子玩,還這么饑渴、敏感?!?br>
看到老公被主人羞辱后,流出更多口水,被捆綁的鐵柱雞巴更想膨脹了,他的大雞巴想沖破著鳥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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