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應(yīng)麟看了一眼,微覺奇怪,說道:“他給你這個做什么?他竟然舍得?”
榮世禎便將韋昌祺的話轉(zhuǎn)述了一遍,高應(yīng)麟說道:“原來如此,韋昌祺還是一心牽掛著西北大權(quán),只是雄鷹折了翅膀,眼下只能借你之手整治西北。你要小心拿捏分寸。”
榮世禎說道:“我走了以后,春錦城大事都由相應(yīng)人等處分,我并不擔心。只是韋昌祺幾次挑撥你我關(guān)系,雖不過幾句輕飄飄的言語……我總覺得放心不下?!?br>
高應(yīng)麟想了想,說道:“我知道了,我自會盯著他。”
榮世禎見夜色已晚,說道:“我就在這兒歇了罷,床鋪好了沒有?”
高應(yīng)麟坐在椅子上不起身,吹滅了近處一盞銀燈,伸手拉住榮世禎的胳膊輕輕一扯,將他拉到了自己膝上。
榮世禎順勢坐入高應(yīng)麟的懷中,低頭吻他的眉眼面孔,喃喃道:“你病大好了,就知道欺負我。你也不嫌椅子上硌得慌。”
高應(yīng)麟含住榮世禎的薄唇不住吮吻,低聲道:“你若不依著我,我怎么欺負你?”
榮世禎笑道:“原來是我不好?!?br>
高應(yīng)麟微微一笑,低聲道:“是你好?!?br>
榮世禎望著他如冰雪融化般的眉眼,不由得心中一蕩。這一夜魚水歡愉,滿室生春……
第二天,榮世禎在床上朦朦朧朧醒了過來,睜眼一看,只見高應(yīng)麟已披衣坐起,靠著床沿放了一張小桌。他坐在桌前,右手執(zhí)筆涂涂畫畫,左手則垂在身邊,輕輕握著榮世禎的手,也不知已握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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