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真呲著牙安慰著說道:“別上火應該能好愈合,晚上我買點豬皮給你燉了吃,補一下”
楊菲兒咬著嘴唇說道:“那能是一個道理么?吃豬皮管臉上的口子???”
向缺挺頭疼的咧著嘴說道:“關鍵是,你家胖胖連雞蛋是不是雞下的他都搞不清楚,他給你做的東西你敢吃啊”
徐航點頭說道:“嗯,吃完容易攤上命案,我看大姐你還是算了吧”
帕薩特開出去幾分鐘后,躺在地上的邱瀚捂著鼻子起來了,旁邊的年輕人愣愣的指著他的鼻子說道:“邱瀚,骨頭······骨頭渣子都支出來了”
“我他媽知道,鼻梁骨給干折了······草特么的,行,這兩人我必須給他廢了,肯定讓他們出不了莆田”邱瀚空出一只手,摸出電話打了出去:“二叔,我讓人給打殘廢了,鼻子打折了”
“啊,在哪???”電話里的人問道:“你怎么天天惹事呢,前幾天剛老實了一段時間這又出事了?你惹火比吃飯都勤啊”
&nb...bsp;邱瀚滿不在乎的說道:“就在離家十公里遠的地方······二叔我先去醫(yī)院看看,你幫我把人給找出來,我一定要收拾死他們”
“行了,去吧,去吧”電話里的人語調挺平淡的說道:“特征告訴我,晚上我就把人給你帶過來”
“黑色帕薩特,掛著廣州車牌,三男一女,口音也是外地的”
“我算是服你了,在家門口居然讓幾個外地人給打了,丟臉”
兩個罪魁禍首火速把車子開出了莆田市區(qū)直奔湄洲島,其實他倆怕的不是揍的那兩人尋仇,主要目的是盡快趕往懸空寺。
一個小時之后,下午五點多鐘,破爛帕薩特開上了湄洲島,向缺讓王玄真放慢車速,他詢問當?shù)厝擞袥]有知道懸空寺在哪呢。
同一時間,莆田市交警大隊和市局刑警隊都同時接到了一個名叫邱山重的人打來的報警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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