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過窄腰弧度的堅實手臂像鉗子掐住那腰肢不讓離開,啟明不言不語卻將臉貼著叢莘脖頸,嗅著那獨有的冷香舍不得松手。
“少爺身體不好……不好多做?!北黄圬?fù)得眼眶紅紅的家臣話是對著叢莘的,理足氣不足;眼神對著塞繆爾又是說一不二的上位者姿態(tài)。
說完發(fā)現(xiàn)對方也穿著病號服,臉色更是好不到哪里去。啟明又補了一句,“年輕人還是要節(jié)制?!?br>
塞繆爾有種從護(hù)食的大狗嘴里搶食的既視感,身為大氏族的嫡子,塞繆爾也曾面對過無數(shù)大人物,要說有多害怕那也不會,但直面這種具有針對性的敵對感還是極少見的。
他吞了吞口水,水汪汪的淺色眼睛像天空的顏色,眼神落在叢莘臉上要多無辜有多無辜,不知所措不曉得該如何自處。
“別嚇?biāo)??!眳草奉^也不回地拄了啟明一手肘,力道不重,啟明卻更委屈了,直接把臉埋進(jìn)叢莘肩膀,粗重地喘著氣。
玉雕一樣的手伸在塞繆爾面前。塞繆爾油然而生被認(rèn)可被接納的感覺,一下子高興了,像是接受一支舞般地輕輕捏住那手掌,像他在舞會上那樣迸發(fā)出年輕的活力、氏族的氣場與鋼琴家的優(yōu)雅。
晴空穿透窗戶的陽光同盥洗室里的瓷磚反射為他們打上主場的光。
腳步收攏,身體進(jìn)一步貼近。
彼此呼吸可聞,體溫相融,那股古木雪松的氣息籠罩了塞繆爾。
抬頭卻不意又對上啟明的目光,僵著脖子挪開眼神,金發(fā)熠熠生輝,尾梢掃過白皙脖頸,淡粉的唇瓣細(xì)細(xì)喘息,立體的骨相給他增添了別樣清冷感,笑起來那整張臉都動起來的全然燦爛又與靜處時完全不同,眼睛更是閃得如寶石。
他的出身并非王室,但單憑這張臉,就連本國人都會誤信他是王室分支的傳言。
另一張在強烈光線里漂亮得失真的臉湊近來,嘴唇輕觸他那被線條撐得格外柔軟的唇來,銜住了細(xì)細(xì)品嘗。
塞繆爾遷就著叢莘的姿態(tài),將自己送上,他的身高與啟明相差不多,只是格外纖瘦以至于看著弱小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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