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叢莘還可以把祁刃氣得二佛升天,于是他忍耐想立刻把祁刃掀翻干得嗷嗷叫的欲望,伸出手……
修長如玉的指節(jié)略過那個驕傲的男人耳畔細碎的發(fā)絲,觸及被梳理得齊整的發(fā)頂。
這同以前如出一轍的,令他從頭冷到腳,惴惴不安,又禁不住想探尋的異常熟悉的撫摸……祁刃愣了一下,身體打了個顫,隨即心內(nèi)對自己居然就這樣動搖畏懼了一下而感到屈辱憤恨火冒三丈,立即當場就炸了??!
“啪!”他狠狠拍掉叢莘的手,怒指,“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是以前的松云派大師兄嗎?你難道以為你還有那樣的資格?!”
他才是現(xiàn)在的松云山第一!這人哪來的資格這樣對他?。?br>
叢莘白如冰雪的臉上嘴角輕輕動了一下,若有若無,似笑了一下,又似想說什么而最終放棄了言語。
“呵,你會為你的所作所為而付出代價?。 逼钊锌∶赖脧垞P而富有侵略性的臉上是扭曲的憤恨與殘忍。
被他深深含入性器的那個俊得不顯山露水、外表不像真人的男人微蹙的眉眼輕顫了一下,如同玉雕而成的淡色雙唇張開,長長的深呼吸,昭示著他的不平靜已經(jīng)到了必須要自我克制的地步了。
祁刃的雙眸完全地被那檀口中得以窺見的一點舌尖吸引。
濕潤的,柔軟的,友好的,溫存的舌……師兄的舌,剛剛與他親密接觸的舌,曾……那么珍惜地舔舐出他傷口中沙礫的舌……以及與舌永遠相伴的唇,親熱地吻了他鞭傷的唇……
他在不受控制地被那軟舌吸引,他在壓低身體湊向那雙唇。
他的心臟在砰砰劇跳,他攥緊的拳頭里出了冷汗,他背脊彎曲發(fā)出的細微聲音讓他時刻擔心會驚擾了眼前的人而被拒絕,他屏住了呼吸。
愈來愈近,微濕的雙唇粘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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