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個小時,便帶著陳飛宇等人來到伊賀流的總部,伊賀望月下車后,淡淡地道:“跟我來吧,我父親在武道場等著你。”
說罷,伊賀望月就拿著自己的武士刀,轉(zhuǎn)身向武道場的方向走去。
武道場?
武若君嘴角翹起笑意,玩味道:“以武迎客,看來伊賀流不怎么歡迎你,你這趟伊賀流之行,只怕不會那么順利?!?br>
“那又如何?”陳飛宇自信而笑:“我陳飛宇可不是那么好相與的,伊賀流想要為難我,我也可以施展雷霆手段震懾伊賀流,我堂堂華夏貴胄,還能怕了區(qū)區(qū)東瀛不成?”
武若君雖然總覺得看陳飛宇不順眼,可聽到陳飛宇這番話后,嘴角忍不住翹起一絲笑意,心情也明媚了許多:“那就走吧,我倒要看看,你會怎么壓服名震東瀛的伊賀流?!?br>
陳飛宇點點頭,和武若君并肩向前走去。
吉村美夕連忙跟在了身后。
一路上,不時有人恭敬地向伊賀望月打招呼,顯然伊賀望月地位很高。
穿過庭院一路向左,沒多久,陳飛宇等人便跟著伊賀望月走到一處露天廣場,面積約莫有四五個籃球場那么大。
入眼只見廣場的最中央,有一名身穿黑白色武士服的中年男子跪坐在蒲團上閉目養(yǎng)神,雖然端坐不動,但是渾身散發(fā)著凜冽的氣勢,猶如一柄出鞘的帶血利刃,讓人心驚膽戰(zhàn),不敢逼視!
而在這名中年男子左右,還站著不少人,齊生生排成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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