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痛苦的搖著頭,淚花四濺,“好疼……饒了……饒了我……”
“這只壺潤不潤?”宋元禎撫摸著韓玉的臉,韓玉越痛苦,宋元禎就越興奮。
“很潤。”呂楷粗喘連連,胯下挺弄的更狠。
即便在疼痛之下,韓玉的雌穴也愈發(fā)濕潤,又緊又潤的處子嫩穴銷魂至極,層層媚肉吸咬得人頭皮發(fā)麻。
“啊……不……不要……”韓玉瘋狂的掙動起來。呂楷頂住了雙兒最為隱秘的胞宮,時而狠肏,時而廝磨,可怕的酥麻感讓韓玉幾乎瘋掉。
被開苞的疼痛還未完全散去,可滅頂?shù)目旄袇s又洶涌而來。
兩種感受夾雜在一起,幾欲崩潰。
“殿下這壺,可要開到最深處?”
“胞宮是雙兒最令人銷魂之處,今夜本殿既是將他賞了二表兄,自然隨二表兄盡興。只要別玩壞了,二表兄想怎么弄他都行。”宋元禎坐到一邊,好整以暇的看著呂楷玩弄韓玉。
呂楷猛然撤出陽物,大股的淫水伴著血跡從雌穴口流淌而出,落在一塊白帕上,如雪地里紅梅點點。
將韓玉翻了個身,擺成跪趴的樣子,大力揉弄著韓玉的雪臀,呂楷尚且悍然的陽物又捅弄進了濕濡的雌穴。
一鼓作氣的直捅胞宮,狠撞開宮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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