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內(nèi)監(jiān)的唱報,宋元禎趕緊去迎太子。
“小七,你又在胡鬧?!碧右谎燮骋姳徽勰サ捻n玉,待看清了韓玉的臉,略愣了一下。
“太子哥哥,我只是在調(diào)弄一只新壺,哪里是胡鬧。等改日調(diào)弄好了,我也讓太子哥哥享受幾回?!?br>
“你??!收斂些吧!近來父皇的身子不好,母后也整日憂思。你若鬧得太過分了,看母后不罰你。”
“我若受罰,太子哥哥可要護(hù)著我?!?br>
“先把人放下來吧!孤有話要同你說。”
“太子哥哥有話便說嘛,咱們好一塊兒看這新壺打磨?!彼卧澙幼聛恚寣m人用鞭子抽打韓玉,促使韓玉不得不快些往前走。
韓玉才將花蒂解救出來,鞭子便抽在了臀瓣上,不得不奮力的往前走。
可有粗糲的麻繩磨穴,不管他走得是快是慢,都是一種折磨。
“太子哥哥是否覺得不夠有趣?”宋元禎笑著讓人往麻繩上澆烈酒。
胯下已被磨破皮的韓玉,傷口一觸到烈酒,便是鉆心的疼痛,再難以壓抑的哭叫求饒。
“小七。”太子微微皺眉,“你也不怕把人給弄壞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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