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潤滑液的存在,手指的進入對干澀的穴口而言無疑是一場酷刑。
“嗚,痛——”萩原研二含著鋼筆,口齒不清地說。
只進入了一個骨節(jié),手指就無法再前進了。
久川清抽回手指,然后將鋼筆從上面那張嘴拔出,然后插進下面的那張嘴里。
“啊!久川先生……嗚——”
仿佛位置掉換,手指被伸進嘴里,肆意攪動,嘴巴無法閉合,唾液從嘴角淌下。
下半身里,鋼筆借著唾液的潤滑,順利進入肉穴,筆頭被另一個人捏住,在肉穴里抽插。
“我在用鋼筆肏你的小穴,舒服嗎?研二醬?!?br>
“嗚嗚,嗚——”
“哈哈,要不要留下?研二醬的小穴還能放下很多筆呢,留在辦公室做我的筆筒怎么樣?”
“嗚!不、嗚嗚!”
光是想想這種場景,他就全身發(fā)熱。萩原研二想要扭開的頭,卻被捏著上牙膛,強硬地扳回來,舌頭被兩根手指夾住,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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