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實話實說……是黑白無常來了,這筆……也是黑白無常留下的……”
“我知道?!?br>
他詫異地抬頭,“什么?”
“我說我知道?!蔽?yīng)離神色冷漠,“如果哥哥想,讓他們多留一會兒也無妨?!?br>
“你沒有生氣?”
“我為何要生氣?”危應(yīng)離將他下巴一捏,湊近來讓他看清自己的臉,“兩個丑陋鬼吏,也值得我吃醋嗎?”
“那你為何……”他往自己腿間瞥了一眼,立即自覺淫穢地避開了。
危應(yīng)離卻不緊不慢地欣賞著眼前美景,從容地說:“我只是在疼愛哥哥,夢里夢外,我已經(jīng)疼愛了哥哥那么多次,有什么不對?”
他長舒一口氣,沒有生氣就好,只要危應(yīng)離不生氣,一切應(yīng)當(dāng)好說。
他才剛覺得轉(zhuǎn)危為安,腳上就突然一疼,低頭一看,那火堆不知何時燃得極大,火焰早漫及鐵鏈,把鐵鏈整根燒得通紅,此時鐐銬正像烙鐵一般,滋滋烤著他的皮肉。
他方才竟然毫無察覺,想來人真的能為了淫樂不顧性命。
清醒過來,他只覺得后怕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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