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疼痛對男人來說如抓癢一般,但卻很好得讓他紅眼發(fā)力。
“你敢?!蹦腥俗テ鸲√旌偷募?xì)腰,瘋了命得往自己襠部按,自己的胯部發(fā)力前頂,幸好床鋪是用石頭做底,不然換成木床,幾天功夫就要換一張。
但對丁天和而言,四周仿佛都在搖晃著,自己就像一艘行駛在風(fēng)雨中的小船,無力抵抗。
“我想要,再多一點??!”丁天和完全陷入瘋狂之中,雙手用力攬住男人的脖頸,用力抬起腦袋湊近他的咽喉,伸出舌頭不斷滑弄著突出明顯的喉頭。
“咕咚?!钡栋特M能忍受,他把丁天和的索求看成了自己還未滿足他,于是拉...頂...抽...插..如海浪拍在沙灘上,連綿不斷地沖撞,底下的毛皮床被堆集在一塊,就如同二人緊密貼合在一起的皮肉。
“干死你...干死你?!?br>
“啊..好爽,屁股,全張開了?!?br>
“叫什么屁股,那地方就是個眼,騷貨,你的騷眼被老子肏開了?!?br>
“啊...啊...我要來了,給我,射給我?!?br>
“好,老子把精水都給你,讓你懷上老子的種?!?br>
“好...好..懷上你的種?!倍√旌蛦柩室宦暎p腿夾住男人的蜂腰,前端噗嗤噗嗤的就在男人腹肌上噴了出來。
刀疤渾身顫抖,肉棒被穴肉咕嘰咕嘰的榨精,傳導(dǎo)到了兩顆卵蛋上,精水堆積在龜頭1處。
“嗯!肏?。“。?!射了!”刀疤發(fā)出嘶吼,一股股的濃精噴灑在肉穴之中,在和淫水的交融下被仍舊持續(xù)的肏逼動作帶出體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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