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的走過去,剛要靠近,就有兩個面目陰鷙的宦官走過來,要求他接受檢查。
在皇宮里也受到過這樣的待遇,所以薛萬均也不以為甚,老老實實的把橫刀交給一個宦官,并任由他把自己摸了個遍。
“薛副總管莫要見怪,孤也不想這樣的,可是他們臨走的時候都被母后吩咐過,所以孤的話也不管用。”
薛萬均哈哈大笑:“殿下這就言重了,這是我等臣子應(yīng)該守的本分,安敢有怨言?!?br>
自從到了大唐后,李承乾才發(fā)現(xiàn),那些演義什么的里面,老賊見面的開場白是兩聲哈哈大笑,真的不是瞎寫。不管是老程老牛還是薛萬均,就連李靖,說話之前都習(xí)慣先哈哈哈,好像不是這樣就不是武將一樣。
湊到灶膛邊往里添了點柴禾,看著鍋里翻騰的藥汁,薛萬均問道:“這鍋里的,可是孫道長的神藥?”
李承乾回了一個白眼,這些日子傷兵營的變化,一定會引起朔方城高層的關(guān)注,只是動不動往神藥上面扯什么啊。
“只是一些發(fā)汗的藥物而已,盡管已經(jīng)用酒精清洗傷口了,可還是有些士兵不可避免的發(fā)了熱,所以暖屋暖被窩,再加上發(fā)汗的藥物,是僅有的手段了?,F(xiàn)在看來效果不錯,死于傷寒的士兵,沒出現(xiàn)一個?!?br>
薛萬均嘴張得都快能塞下拳頭了,他從未想過,傷寒竟然這么容易就被解決了。
“孫三兒運的干草,就是用來燒的?”
李承乾點了點頭。
草原很難找到樹林,就算找到了,也沒有那么多的干柴。為了熱度,也只能沒命的燒草。每天傷兵營運出去最多的,就是草灰。不過費勁點就費勁點吧,總比每天都要往外運死人好。
在李承乾的帶領(lǐng)下,薛萬均參觀了傷兵營各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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