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自從回到軍營后就一副沒休息夠的樣子,總是窩在自己的馬車上打盹兒,沒想到也跟著過來了。
“使者?倭國不是在東海嘛,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李靖對唐儉的突然打斷很不滿,作為軍方第一人,他自然知道倭國的位置。隔著一片海的國家使者,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草原?
唐儉一路小跑的跑過來,解釋道:“雖然他們是東海的國家,可是走海路很是艱難。所以隋朝也有使者是從新羅百濟過來,穿過高句麗,從草原這邊繞路直接到長安的,不算什么稀奇事。別看倭國跟突厥八竿子打不著,在面對咱們中原的時候,他們互相之間可是很好說話的?!?br>
說完,唐儉就湊到隊伍面前,嘰里咕嚕的開始說島國語言。作為鴻臚寺的扛把子,他自然掌握多國語言,其中就有半生不熟的倭語。
一個操著半生不熟的倭語,一群講著半生不熟的漢語,竟然還能溝通。
唐朝時期的倭語,跟后世還是有一些區(qū)別的。
可是被開車小電影和番劇熏陶了一段時間的李承乾,還是勉強能聽清一兩句,猜測到他們的意思。
好久之后,唐儉才笑了,轉(zhuǎn)身對李承乾說:“太子殿下,他們是倭國的使者,是來我大唐朝覲,并學(xué)習(xí)的。只是途徑這里,被賊匪扣押,如今咱們回長安,正好帶上他們?!?br>
帶著倭人一起回長安?
李承乾立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轉(zhuǎn)過頭,李承乾就問李靖:“衛(wèi)公,孤聽說前隋的時候,倭國的國書,竟然稱自己是日出之國,稱呼咱們中原是日落之國,可有此事?”
李靖的爺爺李崇義曾任殷州刺史,封永康公,老爹官至趙郡太守,怎么也知道這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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