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例子其實一點都不極端,甚至還有更加極端的,那就是,許多人的生活,幾乎每一天都是固定的。
草野幸曾經(jīng)在穿越之后的一年里,總是經(jīng)過一個天橋,那個時候他會留意自己看到的東西,特別是那些人,在天橋下行走的人。
他發(fā)現(xiàn),許多人基本上就沒什么變化,比如一個典型社畜,頭發(fā)斑白,今天是這么走的,明天還是這么走的,一個星期,一個月,依舊如此。
跟其他人組成一個讓草野幸非常恐懼的畫面,每天都能看到大致相同的景象。
而最為讓當時的草野幸感覺恐怖的是,自己也是每一天每個月都出現(xiàn)在了天橋上。
現(xiàn)在想起來自己好像也確實是每天都過著一模一樣的生活,早知道應該隔一天買一根冰棍,一邊吃一邊觀察,這樣可能更有味道的吧。
在中國大陸真的就不會這樣,至少想不一樣也是可以的,就好像許多人也有自己的追求,大家也許會八卦一些,可不會讓那個人生存不下去。
想到這些,草野幸就是很感慨。
沒錯,現(xiàn)在的草野幸跟那個時候相比較,完全可以說是功成名就了。
他有資格感慨,只不過,那個當下大多數(shù)人都在討論的話題,也就是《盜夢空間》會不會是今年全球票房冠軍這件事,他也有些無奈。
本來這可是一部突破8億美元票房的電影,而現(xiàn)在自己拍過之后,就5個多億。
這到底是成功呢,還是不成功呢?
算上通脹以及后來美國的亂發(fā)美元,就算是安慰自己一下好了,這個算是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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