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昀寧挑眉,話繞來繞去終于是繞到了自己頭上,她表明了態(tài)度:“玉安公主就是云瀾國派來挑釁兩國之爭的,不必指望她能寫信求和,留她一命就是能讓云瀾國有忌憚,若是云瀾國不在乎公主性命,執(zhí)意要打,誰求和也沒用,若是在乎,自然不會派兵?!?br>
“楚尚宮,這么說可就不對了,本相聽聞這門婚事是玉安公主親自挑選的,結(jié)果楚將軍卻一而再的羞辱玉安公主,這才將玉安公主惹毛了,執(zhí)意要回云瀾,皇上,玉安公主也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哪來這么多心眼,不過是受了委屈想要個公道而已?!?br>
“若能不出兵和解自然最好,老臣的意思是讓召楚大夫人問個清楚,試一試總比坐以待斃強?!?br>
“對,相爺所言極是,應(yīng)該找來楚大夫人?!崩羁ね醪煌5狞c頭附和。
明文帝眸光一擰。
“皇上,相爺所言極是,不如就召見母親前來吧。”楚昀寧一副坦蕩不心虛的模樣。
于是玉安公主很快就被帶了上來,才短短幾天,玉安公主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呆愣愣的看著明文帝,目光環(huán)視一圈。
“公主是不是在楚家受了什么委屈?”宮丞相問。
玉安公主揉了揉腦袋,忽然指著楚昀寧,目光變得狠厲:“賤人,父皇母后絕對不會饒了你的,很快父皇就會帶兵踏平南端,本公主要你好看!”
楚昀寧一點也沒有被嚇倒,而是上前一把捏住了玉安公主的下頜:“我記得你之前說過,有人會趁亂放你離開出城,怎么這個人沒來救你呢?”
話落,宮丞相心一緊。
“你少在這套本公主的話,本公主就等著看你的笑話!”玉安公主的眼里只有楚昀寧,仿佛只有她才是最深的敵人。
“楚尚宮,玉安公主明顯就是受了刺激,成婚也才一個多月,怎么會差別這么大,本相不得不懷疑公主是受了虐待,才會寫信回云瀾,云瀾皇帝心疼女兒,才會派兵為女兒討個公道?!睂m丞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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