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夫人一想到女兒和丈夫都是被這個女人給害死的,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就沖了上來,楚昀寧卻一把捉住了宮夫人的手腕,緊緊攥著:“宮夫人,你可知和德妃被你害的禁足一年,連帶小皇子也被冊封祁王,失去了繼承權(quán)?!?br>
提及和德妃,宮夫人的眼神閃過一抹心虛:“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只知道相爺是為了南端而死,尸骨未寒你就來相府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實在叫人心寒?!?br>
宮夫人此刻犯渾了,沒了以往的高貴端莊,紅了雙眼目露猙獰,像極了一個瘋婦。
“是你辜負了相爺?shù)男湃?,攪亂后宮秩序,試圖控制和德妃,我來,只不過是替后宮主持公道的。”
相府雖然沒有往日的人多了,但畢竟是三朝元老的府邸,一磚一瓦都透著股奢華。
每走一步,楚昀寧都會感嘆不愧是有金礦在手的人。
“你少在這胡攪蠻纏,你若是敢欺負我,全京城的文武百官可都看著呢,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宮夫人大著膽子說,實際上她都快被嚇死了。
這些年她一直順風順水慣了,任誰見了自己都會看在宮丞相的份上畢恭畢敬。
所以,并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大風大浪。
楚昀寧回頭斜睨了眼宮夫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座金礦早就被開采了,夫人難道不知道我今兒來的目的?”
“什么金礦?”宮夫人后退兩步,開始裝傻充愣,那可是自己后半輩子的依靠。
楚昀寧繼續(xù)往前走,一只手束在后腰處,頭也不回漫不經(jīng)心的說:“夫人真是老糊涂了,被發(fā)現(xiàn)的金礦前一個主人不就是相爺,相爺隱藏的可真夠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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