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家沒有你想要找的東西,什么金礦不金礦的,我母親并不知曉。”
在宮寅的眼神警告下,楚昀寧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要不是宮丞相以財(cái)產(chǎn)向皇上求情保全宮家,你以為皇上能容忍小小宮家,你父親門生很多是沒錯,現(xiàn)在又是什么局勢,誰會服了如今的相府,良禽擇木而棲,何況是人了,往日相府人來人往,今兒又是怎么了?”
話落,宮寅的臉色徒然變的很難看。
“在京城,你們沒有選擇,拿著性命博值得嗎,俗話說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宮二公子確定要圣旨?”楚昀寧眸光緊緊的盯著宮寅。
兩個人四目相對,宮寅忽然被看的有些發(fā)虛。
“宮夫人在宮里挑撥是非,往輕了說就是嚼舌根,往重了說了就是前朝謀和后宮要造反!罪名可大可小,宮二公子該不會勸我大度原諒宮夫人這一次吧?
宮夫人終于聽明白了來龍去脈,看了眼宮寅:“兒子,這件事母親認(rèn)了,你不要再替母親求情?!?br>
“母親!”
“好了,聽母親的話,不許胡鬧?!睂m夫人安撫了宮寅,她還有兒子,不能跟楚昀寧硬碰硬,眼前的女人深的皇帝寵愛,她斗不過,暫時(shí)只能忍讓。
“楚尚宮,我一個無知婦人只是喜歡傳閑話,跟和德妃多聊了幾句,并不是有心要爭什么權(quán),您要打要罰就沖著我一個人來吧。”宮夫人終于肯服軟了。
楚昀寧看著母子兩個眼神交流,分明就是不死心,這一家子除了沅貴嬪之外,沒一個清醒的,都認(rèn)不清時(shí)局。
“我耐心有限,別叫我?guī)е周娝??!钡狼钢祹讉€錢啊,楚昀寧一點(diǎn)也不稀罕,她要的是實(shí)在物。
“楚尚宮,你別欺人太甚……”宮夫人恨不得上前撓花了那張臉,她這輩子都沒有這么恨過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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