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太冷著臉說道:“常生,你身體還未恢復(fù),就這么著急與他相見?”
“你何必如此說話,換做你們?nèi)魏我粋€(gè)人受傷,我也沒有無視過,孟哥他……”
“孟哥孟哥!張口閉口都是你孟哥!這個(gè)狗奴才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你竟如此護(hù)著他!”宇文太打斷了常生的話,語(yǔ)氣不爽的有些過于偏激。
“你……”
“吵什么吵!”慕楓從孟想房間打開了門,黑著臉看著門口的人。
“王爺。”倆人止了聲,拱手。
慕楓看了眼常生,說道:“常生,你是還想和本王作對(duì)?”
“…常生不敢?!背I止傲斯笆?,“王爺,常生斗膽,孟想并非想要得罪王爺,他來自其他國(guó)度,在他的家鄉(xiāng)行禮不用下跪,只需要招手或者擁抱即可,他來大涼不久,還請(qǐng)王爺不要再為難他。”
慕楓眼睛危險(xiǎn)的瞇了起來,他走到常生面前,盯著他,問道:“本王做什么,需要你來教嗎?”
“王爺,常生他……”
“常生不是要教些什么給王爺,只是想講出心里的話罷了?!背I驍嗔擞钗奶脑?,跪在了慕楓腳邊,“人是我在街上找來的,如果王爺真容不下他,那常生送走便是,將軍那邊常生自會(huì)去請(qǐng)罪?!?br>
慕楓語(yǔ)氣冷了起來:“你是在拿父親威脅我?”
“常生不敢,只是想請(qǐng)王爺不要為難孟想,如果王爺非要出口惡氣,常生這條命隨時(shí)可以拿去,只求放過他一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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